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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萧萧白他一眼，“你这样会起反作用的，杜总肯定以为是我求你说的。”
他把手机还给何萧萧时，眼里闪过一丝淘气，“我帮你背书一下，免得他事后赖账。”
纪承泽耸肩，“有所谓么？结果好就行。”
“杜先生，我是纪承泽……对，下周三，我亲自去看……好的。另外我想告诉你，何小姐对推动合作有不可替代的功劳，如果能够成功，请你务必遵守答应她的条件……好，我信你。”
何萧萧载纪承泽回市区吃过午饭后，他兴致不减，还想找地方看看，何萧萧只能继续奉陪。
何萧萧当着他的面给杜坤打电话告知进展，杜坤的喜悦不必细表，何萧萧要结束通话时，手机突然被纪承泽抢去，他有话要对杜坤说。
“别再去人多的地方了，找个清静的去处走走吧，随便哪里都行。”纪承泽是真怕了人山人海的阵仗了。
纪承泽笑道：“我就是提条件你也不会答应吧？何必自讨没趣。”
何萧萧说：“那就去熊猫馆吧！夏天很少有人会去看熊猫。”
何萧萧没想到他这么痛快，反而狐疑起来，“你，不会带什么条件吧？”
“OK!”
纪承泽的脸色一刹那阴沉下来，他轻声说：“通知杜总，下周三去你们线上做审核。”
熊猫馆打造得很漂亮，门口摆了一排泥塑的熊猫雕像，或舞、或趴、或跷脚、或拍手，猛一打眼像五子献寿。
“对，很重要。合作成功我能升职加工资，结束四年的打杂生涯。这是杜总亲口许诺我的。还有别的好处，”她深深吸一口气，“不为升职加薪，只为了能在那些看扁我的人面前扬眉吐气，让他们以后不敢当面给我脸色看，想说我坏话得背着点我，而不是擡高嗓门故意让我听见……”
何萧萧在门口做完登记，把车子开进馆内，沿途类似的雕塑不胜枚举，买了票一打听，馆内一共就四只熊猫，其中一只今天休息，在接受体检，不营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