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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的，嘿嘿！”
“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。”
凌瑶越来越留恋餐厅的氛围，她甚至把工作也带到这里来做。测试组的任务就是每天找各种程序漏洞，或者绞尽脑汁写改进方案。
程添把一块煎好的土豆饼拍进盘子，手法娴熟，令凌瑶艳羡。
她刚提交的一个验证小软件被研发部打回来，说公式有错误。吃过饭，她靠在墙边瞪着电脑屏，一行行检测编程代码是否有误。
凌瑶想了想，摇头，“不会了，我不想勉强自己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程添抽空走到凌瑶身后，不说话，凑着屏幕看了会儿，又走回去，忙完一阵，他重新走回来，指指其中一行代码，“这里错了，你换个指令试试……”
“还会去找他们么？”
“是吗？”凌瑶嘟哝着，半信半疑作起了修改。
“就像引爆了一个密封罐，很痛苦也很爽。”凌瑶向程添形容自己的感受，“如果不去闹一场，这口气可能会继续憋下去，然后在不知什么地方爆开还是现在这样好，我不想误伤别人。”
等程添抽完一根烟回来，听见凌瑶大喝一声，“成啦！”他朝她摆了个OK的手势。
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，凌瑶心里就生出一股怨气，这口气攒了好多年，如今终于在生她的人面前发泄光了。
餐厅打烊后，凌瑶缠着程添问：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凌瑶明白他在问什么，顿了会儿说：“好多了……不会原谅，但也不会再念念不忘地记恨他们。”
“以前也写过，觉得眼熟。”
程添仿佛有心灵感应，手上忙碌着，云淡风轻地问：“还难受么？”
“原来你也做过码农！”
只要来到周四餐厅，凌瑶就会很开心，那些让她愤怒难受的事似乎都被隔离了，离她越来越远。
“不算，我自学的。”
“哈哈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