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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人送的，日本货，很趁手，轻轻一剪就可以干掉任何你想干掉的东西。”何萧萧一边操作一边解释，“不过得看准了，别把皮给剪下来——要不要借你试试？”
“不可能是男朋友。”
凌瑶在她对面坐下，“你自己用吧，听着怪吓人的！我用剪刀就行。”
“反正不可能是对客户或者公司里的谁吧，就那口气可太暧昧了！绝对是情人或者女朋友，当然也不排除男朋友……”
“眼睛没事了吧？”
凌瑶回神，“哦，我是在想，他会给谁打电话？”
“嗯。”
“哎，你想什么呢？怎么把虾都扔了？”姜盼盼瞪着她问。
“那还不睡？”
凌瑶边吃饭边在心里琢磨。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说“我也想你”呢？要么是对方说：“我想你了。”要么是他自己说：“除了想XX，我也想你。”这个XX也许是宠物，也许是小孩当然“想你”的“你”不见得是情人，也可能是小孩，他在和一个关系特别亲密的孩子通电话
“找你聊聊。”
“去你的！”
何萧萧也正有此意，低着头看似专心剪指甲，嘴上却突兀地问：“瑶瑶，你相信一个混蛋过几年会变好吗？”
凌瑶听得出神，姜盼盼用胳膊肘碰碰她，“是不是特失落？”
“你指纪承泽？”
姜盼盼笑，“也是——是这么回事，那天我不是给他买了杯咖啡送上去嘛！他门没关好，我敲了敲门走进去，看见他站在窗口打电话，背对着我，可能太专心了吧，都没注意到我，我就听见他对电话里的人说，我也想你。那声音可温柔了，我当时听得都有点脸红，就故意咳嗽了一声，他回头看见我，立刻把电话挂了。”
“随便谁，是个混蛋就行我就想知道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性。”
凌瑶听着更觉不对劲，忙点头，“我能跟谁说去？我们组全是男的，也没人对他感兴趣……”
凌瑶眼前浮现出纪承泽惆怅的脸色，她承认那一瞬自己的心是有些软的，然而姜盼盼的警告很快在耳边响起，她张了张嘴，又闭上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姜盼盼四下看看，确定周围没有自己公司的人，才用很小的声音对凌瑶说：“我说了你可别往外传啊！我是为你好才告诉你的……”
何萧萧擡眸扫了她一眼，“想什么呢？问你话一声不吭的。”
凌瑶心头一动，“怎么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