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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瑶开玩笑，“我觉得吃饭免单比收工钱更划算。”
花姐无奈，只得把钱收好，“行吧！那你以后来吃晚饭，我给你免单！”
程添又笑了笑，“工作顺利。”
凌瑶说：“我给你帮忙我开心，拿了钱就变味儿了！再说我不缺钱，马上就要去上班，可以领工资啦……花姐你别和我争，不然以后我不来餐厅啦！”
“谢谢！也祝你生意兴隆。”凌瑶拍拍嘴，打了个哈欠，“困了，我回去了！”
“不行！怎么能让你白干呢！”花姐过意不去。
程添点头。
听说凌瑶明天就不来了，花姐忙拉住她算工钱，凌瑶哪里肯收，“说好了是帮忙，不是打工呀！”
凌瑶返身走出去时，程添忽然叫住她，“你上次问我晚山的事，还记得吗？”
“挺好。”花姐摸摸脸说，“坐火车太累了，晚上没睡好。”
“记得。你没搭理我。”
“家里都挺好吧？”凌瑶关切地问。
“之所以叫晚山，是因为它旁边还有一座山，叫晓山。”程添抽了口烟，缓缓地说，“去晓山看日出，在晚山看日落，人间美事。”
凌瑶最后一天在餐厅帮忙，花姐黄昏时分回来了，笑容有点疲弱。
凌瑶挑眉，细细琢磨了会儿，“意境好美……是你编的还是真事儿？”
何萧萧深情地盯着天花板说：“我也这么觉得！”
“我编的。”
凌瑶嘻嘻笑道：“放心啦！历史不可能一直重演！姐，我觉得你这次真能成！”
凌瑶大笑，“添叔，你真有才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