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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一早到公司就开始搞整改，跑了趟工厂回来又做内审，快把人折磨死了！”
快十一点时，何锐来敲门，“该吃饭了吧？”
“很好啊！你们离成功又进了一小步。”
她想试着写点什么，打开电脑却只是发呆，很久没写了，思绪乱如散沙，尝试写了几行，又很快删除，改来改去没个定数。
“你每次都这么说！”何萧萧压了压火气，低声说，“我就没觉得条目四有什么修改的必要，把两道工序交换一下整体上是不会有影响的，但工人们很不习惯。这几天我快给人骂死了，天天跑工厂给他们找事儿，你这里却一点进展都没有——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最终结果？给个准话儿行不行？”
感冒第四天，凌瑶感觉好多了，终于结束了床上的生活，起居恢复正常。
纪承泽沉吟几秒，说：“明天我会陪Ken去一趟C市，你有时间出来吃顿饭吗？”
凌瑶笑，“嘴巴真甜，等小姨好了再请你吃披萨！”
“Ken？”何萧萧吓一跳，“你是说邱文明，邱总？”
“还是别打了，你俩谁输了我都伤心。”
“对。”
“没试过，不知道哎！”
“那，我们是不是得做点准备啊？”
“那你打得过她吗？”
“不用，他特别讨厌排场。这次算私人出行，不必惊动你们杜总——你来就好，到时我陪你一起和他聊聊……”
凌瑶安慰何锐，“别理你妈，嘴巴特别刻薄，我小时候常常想和她打架。”
接完电话，何萧萧转嗔为喜，果然凡事都要逼一逼才有效果。虽然纪承泽不让她告诉杜坤，但何萧萧还是一放下手机就往杜坤办公室跑。
何锐以照顾小姨为借口，赖了三天培训班的课，在家跑前跑后照顾凌瑶，凌瑶既受用又不好意思，何萧萧说：“别不好意思，他一想到能少做几张数学卷，这小脚跑起来就更勤快啦！”
要跟邱文明面谈了，这可是重大进展啊！
凌瑶感冒了，请假在家养病，整个人蔫不拉几的，除了吃饭上厕所，都不怎么肯下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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