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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说得对，很多事我都左右不了，我就是想尽力，尽力把我能做的做了……乔总，您也看出来了，我没什么本事，想干点什么您一眼就能看透……可我就是不想认输，我从小就挺要强的，老觉得自己将来会是个人物，谁想越活越回去了。”
何萧萧脸红，忽然就泄了气，自嘲地笑笑。
她朝乔冬不好意思地笑笑，“对不起，又跑题了，也不知道在说点什么……乔总，我看出来您是个好人，就这一阵我老骚扰您您都没跟我计较，我还老得寸进尺……算了，就到此为止吧！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打扰您，以后不会再来，也谢谢您跟我实话实说。”
乔冬笑道：“怎么改进不是你职责范围内的事，责任揽太多会消化不良。”
乔冬盯着她愣神，似乎是被何萧萧这番毫不专业的肺腑之言弄懵了。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！”何萧萧频频点头，“所以我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和乔总您聊聊，看怎么改进才能让我们……”
何萧萧起身，看看被乔冬搁在桌上的那份合作方案，意欲拿回来，毕竟是自己花了一晚上的心血，想想还是算了，她朝乔冬轻轻鞠了个躬，开门离去。
“不是报告的问题，也不是知名度的问题。”乔冬再次打断她，“我调查过雅美，包括你们的新款产品，我认为你们李董缺乏长期深耕的耐心，急于求成，这会让合作存在许多不可控因素，所以我没法推荐你们，简言之，我对你们做高端化妆品没有信心。”
和SHE的合作算是彻底黄了，何萧萧却不敢对杜坤说实话，只告诉他自己把最新报告递过去了，乔冬也收了，接下来就是等回复。
“是啊！我觉得两家公司还是有合作空间的，我们的花屿系列，和你们上一款合作代理的红月在质量上不相上下，现在缺的就是知名度……”
她的计谋是先把这事拖着，然后紧锣密鼓找下家。每天只要一得空，何萧萧就会偷偷上各种招聘网站，看能不能在哪里捡个漏，弄到份钱多事少的活儿干干。当然是做梦。
何萧萧赶紧打开文件袋，取出最新一版的可行性方案交给乔冬，乔冬接过去，随意翻了翻，又擡头看她，“你做的？”
但即便是做梦也不能放弃，就一两天功夫，何萧萧已经往外撒了七八份简历，只要能中一家，她就再也不用跟杜坤玩太极了。
乔冬打断她，“无关紧要的事就别提了，有事你直说吧，我十二点还有个电话会议呢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