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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何萧萧感觉有人朝自己走来，便仰头看，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视野里，两三秒后，她想起来是谁。
“因为搬过来之后再也没见过王叔叔了。”
何萧萧的面条快吃光时，餐厅里新来了一拨食客，四五个人忽然闯进来，打破了固有的安宁，凌瑶迎上前给他们安排桌子，介绍餐食。其中一名女客打量店堂时，目光落在何萧萧脸上，然后再没移开。
“是巧合，跟王叔叔没关系。”
何萧萧不理解凌瑶为什么会觉得老板帅，她也不理解凌瑶在餐厅里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。何萧萧年轻时找工作，对端盘子之类的活儿是避之不及的，一旦端上，也许一辈子都脱不了手。这么想着，似乎又有点明白了，对她来说是命运的东西，对凌瑶而言仅仅是生活的调剂吧。
“那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呢？”
凌瑶到厨房去取餐，何萧萧注意到她对老板说了句什么，脸上洋溢着明亮的笑容，老板还是老样子，无动于衷似的。
何萧萧想了想说：“我有次出差到这个城市，看见这里树很多，水也很多，是个漂亮的地方。我就想，如果搬到这儿来生活，应该能过得比较开心。”
何萧萧把目光投向程添，他始终猫在厨房，像一架机器那样有条不紊地工作。口罩将他大半张脸都遮住了，只能看到低垂的眼眸，离得太远，也看不出什么来。何萧萧对他一直没什么印象，存在感太低，她倒是记得花姐，那个热情能干的四川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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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瑶笑嘻嘻跑开忙去了。
凌瑶洗完澡经过何萧萧的房间，有灯光从门缝里溢出，她敲敲门进去。
何萧萧说：“跟你开玩笑呢！回头把老板吃穷了，你这服务员也没地方去了。”
何萧萧穿着睡衣坐阳台里抽烟，双脚搁在小桌上，涂成鲜红色的脚指甲像展品，格外醒目。
“再加晚饭！你俩今天免单！”
“姐，有心事啊？”
何萧萧笑道：“就请两罐雪碧啊？你也太抠了。”
何萧萧扭头看她，“抽烟就是有心事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