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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手足无措：“常将军……”
方有青皱起眉，深思熟虑一番，道：“主子，小人不这么看。”
沈星河不敢违逆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沈星河呆住：“什么？”
常镛不耐烦：“少啰嗦，走开！”
他来找方有青，原是来寻求支持的，不料方有青竟不站在他这边，顿时乱了阵脚。
沈星河警惕地说：“师父，这事是我的主意……”
方有青的态度恭敬却坚定：“主子，小人是穷苦出身，没什么见识，只知道人生在世，只有自己最靠得住。小杞若嫁给主子，当然是攀金枝似凤凰，但荣华富贵都是别人给的。她自己博来的功名，却只属于她自己！将来无论别人如何待她，她都可以自立自强，不依赖谁，也不必倚仗谁！”
沈星河看到常镛指间捏着两张信纸，眼睛一亮，上来就想抢，被常镛瞪了回去：“你走远点，我与小杞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方有青表完了态，便欢天喜地找鞭炮去了。
方小杞老实招供：“我以笛语托付周痕，让他去找听山，将这几日的情况归纳报来。”
沈星河失魂落魄，走到一处亭中发怔。
两人讪讪地走出门。沈星河抱怨道：“师父，我们就是想知道案子进展如何了。”
身边忽多了一人。“喂，还气呐？”方小杞手中托着一包糖来哄他。
二人均觉脖子一凉。
沈星河心中五味杂陈，眼神中不知是委屈还是无奈。
门外，传来常镛一声冷哼：“想当年在边关，军营中出了内奸，极尽手段传递情报，被老夫轻松识破，你们猜他是什么下场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