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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氏护着头哭泣:“奴婢没有办法!夫人也知道我兄弟常来找奴婢,他借着给奴婢送时令粮蔬来找奴婢,其实是为了跟奴婢要钱,奴婢的那点月例钱总被他榨得干干净净,我辛苦劳累这么多年,一点钱也没攒下!”
羽氏急忙道:“小女说要看金色草海,只有东郊才有,奴家特意带她去的。”
荣氏崩溃地拍打着地面:“这样他还不知足,今日说父母生病,明日说屋子漏雨,处处要用钱,逼着奴婢……偷窃主家的东西给他……奴婢快被他逼死了!”
沈星河轻轻转着手里的短笛:“西郊的秋景也很好,你们为何不惜赶远路,到东郊秋游?”
羽氏忽记起什么:“这几年我总是丢首饰,家用的银钱和摆件也莫名丢了几次,还以为进贼了,荣妈,是不是你……”
“我家在西市附近的长寿街。”
荣氏的脸上,泪水和灰尘混在一起:“奴婢愧对主子!我偷东西害怕被主子发现,日夜难安,原想收手的,可是抵不住我兄弟一次一次的逼迫。”
沈星河不为所动:“本官问你,你们家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