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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河压低了声音：“荣五劫走普宁后，并没有跟荣氏碰面，他多半还不知道自己绑错了人！他一旦知道，你猜他会如何？”
荣氏擦了一把眼泪，脸上抹得混灰一片。
宋明汐瞪着眼道：“当然会赶紧把普宁送回来！”
荣氏掩面泣道：“我知道夫人最顺着小蝶，故意对小蝶说东郊草海的景色如何美好。小蝶跟您说要去看看，您果然就答应带她去秋游。”
沈星河扬了扬笛子，恨不能敲他脑门：“若送回来，他的死罪能免吗？”
荣氏膝行着爬近两步，似要祈求原谅，羽氏赶忙抱着小蝶躲避。
宋明汐怒道：“当然不能免！”
荣氏擡起头急急忙忙地辩解：“夫人，奴婢也疼小蝶，我兄弟说，贵人买了小蝶去是要当女儿养的，必会视如己出，让她一生荣华富贵，绝不会比在自己家差！我信了他说的，这才依他！”
“那他会如何？！”
羽氏指着荣氏，几乎昏厥过去：“你……你与你兄弟勾结，想偷走小蝶……”
“他会……他会……”宋明汐脸色发白，“会撕票……毁尸灭迹，远走天涯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