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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文转头俯视下去,看到霍槐的帽沿露出一圈花白的发。窦文啧了一声:“看你这话说的。咱家心疼你,没有罚你,你倒抱怨上了?”
但是窦文什么也没做,这让霍槐更加恐惧,时时刻刻如在油锅煎熬。
“儿子不敢!”霍槐猛地磕下头去。
这几天霍槐呆在家中,日日夜夜等着窦文赐他比百转锥更狠辣的刑罚,不论是什么他都认了,挨过去,留得一条命在,他还是窦文的好儿子。
窦文伸脚,霍槐的额头垫在了皮靴的脚背上。霍槐大惊失色,抱住窦文的靴子:“有没有砸伤老祖宗的脚?”
窦文惩戒手下,有很多手段,通常都是要人半条命。犯的错重了,那就要命,不过,不是所有人都像解红衣那么受宠,死得那么痛快。必会让人受尽折磨,慢慢地把死亡乞求来。
“乖儿子,过年要讨压岁钱么?”窦文笑眯眯地,弯腰伸出一只手。
霍槐跪在了他身后,哭出声来:“老祖宗,您罚儿子吧,您这么晾着我,我比死还难受!”
霍槐不敢相信似地,握住这只手,身上止不住地抖。
走在前头的窦文幽幽冒出一句:“儿啊,这几日过得可好?”
窦文亲切地拍着霍槐的手背:“槐儿啊,这一次,咱家不罚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