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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槐赶忙爬起来,捡起落在一边的伞,往窦文头上遮去,一边劝慰:“老祖宗莫要忧心,必是儿子多虑了!不提岷州的事,这三人原也罪大恶极,被钟馗索命的缘由清清楚楚,与咱们何干?必是巧合!”
霍槐不敢再说下去。又跪了半晌,窦文仍然没有回应。霍槐战战兢兢擡头,见窦文木塑似地立着,头上肩上已积了一层雪。
窦文一把掀了伞,指着霍槐的鼻子骂道:“蠢物!都如此清楚了,还说是巧合!”
霍槐支支吾吾:“三起钟馗案的死者,偏偏都是十年前岷州那件事的参与者……”
霍槐又跪了下去:“老祖宗息怒!”
霍槐感觉到窦文身上散发的寒意比这冰天雪地还冷,不敢再擡头,不知是害怕,还是冻得,说话时牙齿咯咯作响:“第三起钟馗案的死者之一江天寿,十年前是岷州刺史,自那件事后,告病致仕,他的儿子江漳,是您安排进刑部的……”
“息怒……息怒有屁用!那个钟馗的刀都戳到屁股上了,你现在才说,现在才说!”
霍槐飞快瞟了窦文一眼,咽了口唾沫,接着说:“第二案的死者左东溪,曾担任岷州司马。十年前,还是您跟户部打过招呼,此人调任京中,几年内几经提拔,最后供职金部司郎中。”
窦文原地徘徊,皮靴踏乱一地积雪:“三起钟馗案,诛的都是岷州玉石劫案的参与者!你与我说是巧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