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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叫声猛地再次响起,声音更加惨烈,这一次,模糊听出了语句:“救命……”
沈星河那审问的语气,令周痕交待得无比地快,且一招到底:“是一份送到凡心阁的飞刀烩鲈鱼,张公子给沉璧姑娘点的!”
她心中凛然,急促地问道:“江漳!是江漳吗?”
沈星河眼皮一跳:“陈璧?”
嘶吼声似有反应,停了一下。
季杨在一边小心地出声:“大人,卑职可以说话了吗?”
方小杞吓得打了个哆嗦。她壮着胆子,擡高声音问:“是谁?”
沈星河心浮气躁:“有话就说,吞吞吐吐地干什么?!”
突然,板壁后传来一阵拖长的嘶吼声,如兽如鬼,如在远处又似在耳边!
季杨委屈地想:是您让我闭嘴的啊!他哪敢发出半句抱怨,赶忙道:“我听人说,陈节的妹妹在凡心阁的花名叫做沉璧,下沉的沉,现在是凡心阁的头牌。”
她端起烛台在屋子里慢慢地走,发现风是从木板墙壁的缝隙中透入的,阴冷,带着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