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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医们说,这种毒是他们头一次遇到,不知其名号,只能判断出属旁门左道,异常诡谲,就算宫里顶尖的太医亲诊,也不会有办法的。
方小杞看一眼盘子里熟悉的透花糍,毫无兴趣:“谢谢,我不饿。”
他只喝了小半碗,还吐出一些,虽不致命,余毒却难以拔除,诱发的头疼伴随失明之症非但不会消失,反而会随着时间推移加重,少则五年,多则十年,他会彻底失明。
常镛大方地说:“不要不好意思!星河说了,你最喜欢吃茗雀茶楼这个口味透花糍,让人每天订一份送你屋里。”
连看了几位名医之后,常镛的心如沉湖底。几位名医不约而同做出诊断,沈星河中的毒极为毒辣,如果一碗全喝了,绝对保不住小命。
方小杞:“……”这就是她两个月以来每天都会见到透花糍的原因?
次日一大早,常镛带着沈星河外出,说是去城郊狩猎去。实际上,师徒二人是隐姓埋名,去外地求医。
她记起最初的最初,当着沈星河的面,的确流露出透花糍的无比贪馋。但谁也架不住连吃两个月呀。
所以,常镛即便恨怒到炸裂,除了忍下这件事,别无选择。
她知道自己该感动一下,但对透花糍的抗拒几乎抵消了这点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