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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私下里时不时这样叫她，拖一点尾音，有意无意的带点撩动意味，方小杞听一次，心里扑腾一次。
他舒一口气：“幸好你已把药领走，她没找到证据。”
但见沈大人擡手，竹笛的金穗垂在方小杞面前：“小官差大人，可以走了么？”
阿蝠不在意地舔了一口糖人：“那不就没事了嘛！”
白不闻对她的称呼不知何时熟络得只剩两个字了，沈星河听着有些不痛快。一个两个的，都叫她叫得这么亲近！他也想叫得亲近，但又不甘与他人一样。
“她暂时不会下定论，但是，疑心已起，以后必会盯着我。”他叹口气，“一开始，我万万想不到，小杞会卷进来，而且，还是我们的对手。”他的嘴角微弯，说不清是夸赞还是无奈，“一个聪明的对手。”
白不闻道：“药箱已见底，我也该收摊了，小杞，今日多谢你。”
阿蝠忽地咧开嘴：“主人不想她卷进来，简单啊！我只要弄断她一条腿……”
方小杞莫名心虚，不由自主解释起来：“我就是……闲着没事，帮白药师发发药。”
白不闻脸色一沉，斥道：“大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