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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就站在一边看着，活似一个考较学生课业的老师。
明蒲幽幽醒转，仰在枕上缓缓转动眼珠，看着眼前的三人，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，神情怯懦又无措，与之前的疯癫之状判若两人。
方小杞硬生生被他弄紧张了，硬着头皮道：“明……明蒲师父，到底怎么回事，你从头道来，不得有遗漏！”
白不闻收回手，说：“好了，暂时清醒了。”
明蒲忽然往床沿爬，蹭着下床。沈星河没有扶他，只警惕地上前一步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白不闻手垫着纱布，在明蒲的针刺处挤按，针孔渗出黑血逐渐变红。明蒲的痉挛和颤抖逐渐缓解，慢慢放松下来，叹息似地呻吟了一声。
明蒲跪在了床下。他手脚还无力，跪下时扶了一把床头的小桌，把白药师还摊在桌上的针灸包都弄乱了。
看着两人配合默契的样子，沈星河冒了一肚子酸水，又说不出来。
他跪在地上胸口起伏：“官差大人，贫僧的恩师不是飞升，他是被人逼着自焚的……”
方小杞“哦”了一声，熟门熟路地从药箱中找出一块纱布递给他。之前她帮他发药，对他的药箱已了如指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