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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蹲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，想替她擦一下汗又不敢，脸上罕见地出现手足无措的神情。
“是遗物。”沈星河眸色微深，“是遇害小儿的遗物。”
沈星河摸索到地上的火折，再吹燃时，照出方小杞惨白脸，冷汗正沿着她的发梢落下。
听山艰难地道：“贫道觉得……恐怕是这么回事。贫道猜想，必是有人害死了这些小孩，又害怕亡魂索命，便用了法术手段，把亡魂引到小孩生前贴身物品上，再装入盒中，以镇住它们。”
方小杞坐倒在地，一手撑地，捂着狂跳的心脏大口喘息。
他嗓子有些发干，咽了一下唾沫。
沈星河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僵住，似在努力克制，知道她有些清醒了，赶忙放开了她。
“其实……这座屋子低檐、黑门、小窗的设计，还有这些红幔红布，无一不是为了镇压亡魂！”
她犯病时耳中嗡嗡响，一时没听清，手又动不了，便擡脚在身后人的脚上狠狠跺，连跺了三脚之后，脑子有些反应过来了，拼命忍住了第四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