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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天气好，不是很冷。白不闻坐在简易木桌后给人诊脉，温和地询问病情，神情和煦，阳光洒在白袍上，把他映得像一片落在人间的白云。
白不闻在街边撑了个摊子，正在给人义诊发药，排队的人一直排到街那头。
他开好一个方子，让病人带上一包草药，也不收钱，说道：“下一位。”
方小杞微微眯起了眼，低声道：“白不闻？”
病人千恩万谢地走了，有人坐到了桌前的凳子上，却没吭声。白不闻理着笔墨，问：“您觉得哪里不适？”
方小杞在西市的一座商铺屋顶落脚，俯视下去，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说话间一擡头，愣了一下：“方小杞？”
季杨委屈万分：“说什么患有不能与人接触的心病，全是骗人的！用脚底板踩我的时候，这不是踩得挺踏实的吗？！”
他神情微紧：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，怎么病的？”
方小杞没心思回应，纵身朝他跃来！季杨吓了一跳，却感觉方小杞的足尖在他肩头一点，借力上了一棵树，又跳跃几下，便不见人影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