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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儿呢。”姜仵作动手去开一付棺木的盖子，一边道，“如今天气不是很冷，尸身易腐，此棺木材特殊，棺盖严密，里面铺有草木炭灰，可减缓尸体腐败速度，能多放些日子。”
沈星河不解：“本官说过了，如果这漆不是马自鸣自己蹭上去的，修葺白梅山庄的画匠有重大嫌疑。可是什么叫做-这个蓝-？”
方小杞的牙齿有点打颤：“大大大人，哪位是马校尉啊？”她战战兢兢扫了一眼榆木板条上几具白布蒙着的尸体。
兴奋加上害怕，方小杞说话时牙齿格格作响：“除了在白梅山庄，我在另一个地方看到过一模一样的蓝色涂料！”
方小杞跟着沈星河站在上风处等候，跟得史无前例地近。沈星河回头量了一眼，两人的距离只有半尺。他心情莫名愉悦起来：谁说停尸房不是个好地方？
“什么地方？”
停尸房中阴寒透骨。点亮墙上的松明火炬，光线虽亮起来，光影摇曳更显鬼气森森。姜仵作点燃炭盆泼一泼醋去秽气，再烧苍术皂角减消空气中的尸气。
方小杞道：“茗雀茶楼！”
姜仵作给二人递上麻油涂鼻，以避免被尸气熏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