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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走南闯北，没有锣儿那么容易羞涩，再说这是查案，不该顾及小节，干脆直说了：“当时锣儿的后背抵在那人胸口，感觉到对方胸部隆起，必是名女子。这种事，女孩子不会弄错的。”
轻晃的车厢里，方小杞在沈星河冷冷的目光里，越来越缩进车厢角，若那里有个洞，她可能要从车厢里漏出去了。
沈星河沉默了。半晌，慢慢地背过身去。
他牵着方小杞迤迤然离开辰王府，就近从车坊租了另一驾马车，赶往城南。
方小杞看到，沈大人的耳梢红得跟三月里的桃花瓣似的。
“告辞。”
她追问道：“大人，您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一边说，一边把笛尾的穗子垂到方小杞面前，方小杞下意识抓住这穗子，借力站了起来。
沈星河不肯回头，干巴巴说：“我已免职，一切与我无关，没什么好问的！”
沈星河满意地站起身：“人就在王府侧门外的马车里，有劳辰王了。如此，我们就不多叨扰了。”
方小杞：“……”要问的是他，不要问的也是他，大人真麻烦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