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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懂。”方小杞没工夫跟他解释。她拿着笛子跃上近处的屋脊，把笛语扩散出去。
听山叽叽歪歪：“贫道报官不成，迫不得已只好放出妖怪吃小孩的话，以期让家里有火命孩子的人家警醒些。贫道也没想到这些人家会来给孩子求护身符啊，纯属意外收获！”
分散在大安城中的十几名飞燕从笛语中辨别出“重赏”二字，个个都很兴奋。
季杨“咝”了一声：“京兆府那帮人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这种事他们做得出来。”
飞燕们熟知大安城每一条不起眼的巷道和小路，认识每一个富贵府邸的门房、街头巷尾的闲人，他们的耳目不仅限于市井民间，甚至深入高门贵府。
他委屈万分地揉了揉屁股，“到现在贫道还不敢坐，做生意时都得站着。”
他们无孔不入，无所不及，像一道道细风，探遍大安城的每一个角落，把嘈嘈杂杂细细碎碎的闲人碎语收集起来，汇集到方小杞耳中。
听山眼泪都快下来了，当即跪下叩了一个头：“官爷，冤枉啊，贫道报过官啊！贫道特意去过京兆府，可是京兆府的大人们说贫道信口雌黄妖言惑众，赏了贫道一顿板子，把贫道扔到了大街上！”
时近黄昏，方小杞坐在屋脊背衬着余晖，像一只无所事事的猫儿盯着风中飞舞的落叶。
沈星河和季杨均听得脊背发凉！季杨喝问：“你既有此猜想，为何不报官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