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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河不答，直接伸臂，手越过前排排位，轻易就把那个牌位拨正了。
方小杞：“……我只是觉得，牌位这种东西，平时肯定要摆整齐，可是那一个是歪的，而且，要特意把手穿过前排牌位，小心不碰倒它们，才能把那一个弄歪，显得很刻意。”
方小杞：“……”原来，她这个小矮子想完成这个动作，又不碰到前排牌位的确不易，但对个子高的人不过是擡手之间的事！
沈星河担忧地看了方小杞一眼：“你除了不容近身的心病之外，是不是还有东西不摆齐就浑身难受的心病？”
沈星河更觉得她新添了心病，忧虑道：“我把它摆正了，你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？”
他顺着方小杞指示的方向看去，见高案上三排牌位摆得整整齐齐，唯有中间一排的其中一座是歪的。
方小杞却忽然睁大眼睛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沈星河这才反应过来，方小杞不是在邀请他看她的嘴唇。
沈星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原来方才一挪之下，那牌位的底座下露出纸张一角。
“大人！”方小杞扯了一下他的笛穗，“你看那个牌位怎么是歪的？”
他将牌位挪开，把压在底下的纸够过来，展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