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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文体贴地扶起他：“你莫要怪咱家心狠，最近风声不对，咱家必须对你们严加管教，才能应对变局。那个钟馗一次又一次地作妖，扰得圣上心绪不宁，日夜难安。这不，圣上这才起了心思，下旨立此观音像，求的是国家太平，百姓安乐。圣上对今日的开光仪式十分重视，原想圣驾亲临观礼，无奈朝中有要务脱不开身，这才让老身代劳。”
她心中隐隐浮现一个名字，却没说出来，咽了回去。脸上看着平静，其实心中掀着惊涛骇浪，有些微微晕眩。
霍槐若不是还扶着窦文手肘，大概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，连忙奉承道：“圣上与老祖宗不分彼此，老祖宗驾到，如圣上亲临！”
她弯了弯没有血色的唇角：“我想过钟馗可能是我哥哥，或是我阿爹。甚至，有些希望是他们。可是，那不可能。他们如果还活在这世上，是不可能……绝不可能不与我和阿娘联系的。他们，肯定是死了。我想，钟馗的身份……”
“啧，大逆不道！”窦文朝他脑门狠狠戳了一指头。
他一怔：“什么？”
霍槐委屈地说：“这是儿子的由衷之言！”
却听方小杞说：“钟馗不会是我哥，也不会是我阿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