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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迁赔着好脸:“云洲啊,你刚连破两起大案,还是歇歇吧!”
“这点人手怎么够?别说这两个案子尚未查到根底,库里堆着多少积案,易寺卿心中没数吗?”
“歇什么歇?不揪出幕后主使,还会出事!”
沈星河恰巧没个出气筒,一腔火就冲易迁去了:
“啊呸呸呸,别说不吉利的话!”易迁摆着手试图驱赶晦气,“那怎么办啊?要不,再……再招几个人?”
易迁一进门,差点被摔了一地的卷宗绊一跟头,只当沈星河对自己之前的排挤不满,赔着小心问:“云洲啊,全大理寺的人都给你调过来了,你还要如何啊?”
他眼角捎了梢,案卷堆里蹲着的一个手拿拂尘的文吏,十分硌眼。
就这样,沈星河竟然还在公事厅掀桌子!
易迁不堪地移开眼,又瞄到昏暗角落里,一身嫁衣的女仵作翻看着验尸记录,时不时幽幽念一声“死得有趣”,不由打了个哆嗦。
沈星河毫不客气,几乎把所有人手都调了过去,查马自鸣,查左东溪,任过的职,做过的事,交往的人,都要查,且一查查十年。官役书吏们被沈星河支使得团团转,每天加班到凌晨,苦不堪言。
易迁大摇其头:“云洲啊,能不能让你的仵作换上公服?”
易迁对待沈星河态度大转变,大理寺高层空前团结。他这种老油条,当然要跟沈星河搞好关系,从此不论是要人要物还是要拨款,有求必应,特别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