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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槐鄙视地着看他，不屑道：“我怕个屁！万宝商行的万千金银虽流经我手，但是，咱家走账当心得很，不曾留下半点痕迹，大理寺就算把商行挖个底朝天，也找不到咱家身上！”
“孩子？”
沈书允上前两步，死盯着他：“怕被牵连的不就是你吗？”
“梁木匠的儿子不是在坠崖案后失踪了么？梁木匠或许以为，那孩子被养成了琉璃人，他想要救出孩子，或是给孩子报仇，又无能为力，这才与钟馗达成某种交易。”
霍槐皱着眉：“自然是害怕被沈兴芒牵连的人，出手帮忙。”
霍槐犹疑道：“若那个孩子果真养作琉璃人，算算时间，该是第一批琉璃人，早给人玩死好几年了！这事，得去培植琉璃人那地方查查底子。”
沈书允困惑道：“琉璃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，走个路都费劲，哪来的本事布局杀人？”
窦文摆了摆手：“这事不重要。”
霍槐骂得嗓子发干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：“我听说，炸死沈兴芒的，是个琉璃人。”
霍槐的手不由抓紧了窦文膝头：“老祖宗，钟馗竟然连玉石的销货人都不放过！这架式，是要赶尽杀绝啊！”
沈书允哑然一阵，悲切道：“既不是您……那是谁杀的我儿？”
窦文拍了一下他的手背：“轻点，挠破咱家的皮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