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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镛明白过来,喝道:“想什么呢?!老夫要取你性命,岂会用下毒这等下作手段!这是活血止痛的伤药,沈少卿托老夫送过来的!”
沈星河面露歉然:“让师父担心了。我昨天原打算看一会儿卷宗就回去,不料突然有事,忙了一夜,也忘记差人回去给师父带个口信了。”
“沈少卿……”她愣了一会儿,才记起致谢,捧着药躬身,“多谢!”
常镛把手中食盒搁在案上,说:“你昨夜一晚未归,我不放心,便过来看看。给你带的早饭,等会儿你眼睛好了就吃。”
常镛上下打量她一眼,总觉得沈星河对她的上心不太正常。盘问道:“你今年多大了?哪里人氏?以何为生?速速交待!”
如今常镛年近古稀,走起路来微跛,站定时,身形却依然巍然。
方小杞乖乖回答:“晚辈今年十六岁,安西人氏,在飞燕帮跑腿赚钱糊口。”
来人是沈星河的箭术师父常镛。他曾是镇守边关打突厥的老将军,十几年前因腿伤卸甲退伍,被请去长公主府,当了二公子沈星河的箭术师父,沈星河的一手好箭法就是师出常镛。
常镛一怔,耳边似传来遥远的金戈铁马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