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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山往后一跳,没被踹到,不服气地嘀咕:“不做白不做嘛,我又不收钱……”
之前沈星河虽然入狱,但从未放下案子,从案卷中找到马车坠崖案,给她指明调查方向,告诉她要去木工坊找线索。而她在调查路上迈出的每一步,都要先问问他,才迈得有信心。
易迁擡脚踹听山:“做法!做什么法!幸好有白药师拦着,否则邢家仅剩的这根苗就被你玩死了!”
今日她来找沈星河,是想告诉他邢府出了灭门案的事,她想问问他,下一步她该如何做。如今人没见到,未得到任何指点和主意,她两手空空地回去,面对着邢家三十三口亡魂,该何去何从?方小杞心中一片混乱茫然。
“那个孩子啊,白药师照料着呢,一醒来还是念叨歌谣,分明就是中邪了。贫道想给孩子做做法,白药师不让,已抱回大理寺,用咱们的灶房去给孩子煎药了。”
她漫无目的回了大理寺,一进后衙就看到白不闻坐在阶上,把身上裹着小斗篷的邢煐揽在膝头,用一只帕子折成的小鼠逗他。
“罢了罢了!邢家那个幸存的孩子呢?”他一边说,一边从听山手中抽了几张符,叠好收进袖中。
白不闻嘴里念着歌谣:“小老鼠,上灯台,偷油吃,下不来……”每念一句,白不闻手指钩动一下,顶得手帕小鼠一跳一跳,就跟活了似的。
听山慌忙给揭下来,一边说:“大人,刘太医在后院的井水里验出了毒,大概是蒙汗药一类的,可不敢用这边的水给您泡茶,要不,贫道您买壶酒暖暖身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