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锣儿急忙问：“写在纸上签字画押的东西算吗？”
方小杞叹口气：“你作证也没用，那些人只会说你空口诬陷。这件事想真正翻案，得有比人证口供更有力的真凭实据。”
方小杞猛地擡起头：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她牙一咬，狠狠跺了跺脚：“我愿意作证！为了主子，我死也值得！”
连被免职的沈星河都看了过来。
锣儿急了：“为什么？您不都知道真相了吗？是因为……我不敢出来作证么？”
锣儿说：“那天，在主子被带走之前，那帮凶手有过一番争执……”
方小杞黯然，为难地说：“很难。”
当时锣儿正被药香女子从身后捂着嘴巴，仍能透过花墙上的镂窗看到院内情形。
沈星河忙着搜肠刮肚，锣儿小心翼翼上前问方小杞：“官差姐姐，我主子的冤屈，能公之于众吗？我不想让那些人再乱议论她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