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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有青见沈星河进来,赶忙下榻行礼。
“江漳曾请白不闻给他治过不育症。我亲耳听到白不闻对江漳说,虽以药调理,但他的不育症治好的机会仅是万中之一,基本无望。月栀有孕后,江漳自然怀疑月栀不忠,心怀怨怒,最终把月栀……”方有青喉头发梗。
沈星河道:“不必多礼,你躺着就好。”
“为何这样说?”
方有青哪敢躺下,拘束地站着。沈星河也不勉强他,道:“小杞的母亲与家母是至交好友,我视小杞为亲人,小杞视你为兄长,我便也称你一声方兄。”
方有青坐直了,把药碗顿在榻几上,语气中带着怨恨:“我觉得,月栀之死,白不闻该有责任,曾去找过他。”
方有青惶恐不已:“不敢!”
方小杞豁地站起来:“有青哥,你为何有此疑心?”
沈星河垂眸默然一下,说:“方兄,你与小杞母女二人,曾同在洪家做事,对当时她们的境遇,你该有所了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