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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声说：“对不起，你不愿让旁人知道，常将军也不想告诉我，是我自己猜出来的。”
常镛打量着他的脸色，眯起眼道：“你果真不知是谁下的毒？”
沈星河顿时露出了然的神情。
沈星河垂眸摇头。常镛问：“盛过毒药的碗在哪里？”
她看了一眼他的眼睛，又飞快低下了头，眼眶禁不住地发红：“您的眼睛……”
“我丢在门后面了，一直没力气处理……”
沈星河不解：“你问师父什么了？”
常镛找到那只碗，捡起来就往外走。
话出口又觉得表达得不恰当，吃力地补充道：“我……我不弄清楚心里难受，所以，就问常将军了……”
沈星河慌了：“师父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方小杞回过头，嗓子有点哑：“抱歉啊大人。我不是故意知道的。”
常镛说：“你这毒中得根本不轻，必须得请太医。让太医验验碗上余毒，也好对症下药。”
方小杞背对着他没动。沈星河心中不安，起身趿着木屐走到她身后，声音犹豫地压低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