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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想起了商州的狼患。她恍然大悟：“野狼屡屡袭击百姓，也是你们搞的鬼！”
刀疤脸把玩着小瓶，俯视着方小杞，语气愉悦：“你人已在鬼门关，告诉你也无妨。这叫做麒麟血引，滴一滴在人身上，能令人血液的气味改变，散发一种令野狼为之疯狂的气味。”
刀疤脸露出一丝惊讶，还有一丝欣赏：“小丫头脑子倒转得快！”
方小杞擡眼看着他。郑十七面无表情，仿佛什么也没做过。他站起来回转身，把掉包过的小瓶双手捧还刀疤脸。
方小杞心头火起：“你们为了私心阴谋，竟往普通百姓身上弄什么血引，害得无辜百姓命丧狼口？！”
他把小瓶掉包了！他为什么这么做？
刀疤脸失笑：“干我们这行的，从来不是活菩萨。”
她看到郑十七借着蹲身的姿态遮掩，背对着身后的刀疤脸，把小圆肚瓶塞进怀中，顺势拿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，握在手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