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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回想起来还头皮发麻：“他们是人……还是变成僵尸了？”
她越表现得没兴趣，解红衣越忍不住跟她说。虽无旁人在场，解红衣还是神神秘秘压低声音：
“他们，是人间恶鬼！”解红衣嘴角的笑意艳丽又森寒，“你看到了几个？”
方小杞的魂魄有一半落在了大铁门那边，无精打采地敷衍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两个。”
解红衣忍不住流露出骄傲神气：“这世上是有高人的啊。我守了凡心阁二十年，每一天都为之赞叹。哎，你知道它是什么人设计建造的吗？”
“才两个啊。其实关了四个呢，可能另外两个已经互相咬死了？”
方小杞泄气：“真是，鬼斧神工啊。”
四个。方小杞脑子里敲了一记警钟。她记起在江府中殴打陈节的，除了江漳，还有他的三个朋友，跟江漳一起失踪了。现在看来，地宫里的多半就是他们四个了。
“可不止一个圈。”解红衣笑道，“这楼叫做九盘凡心阁，地宫叫做九盘迷宫，你只是在迷宫门口转了一圈呢，要是真的进了那道铁门，一辈子也回不来了。”
方小杞低了一下头，掩饰住突然锐利的眼神，再擡眼时又是一片懵懂，问：“这四个人，是得罪了你的主人，才被关进来的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