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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紧紧盯着江天寿：“他没有疯，看着迷迷瞪瞪的，是中了什么迷药，但是吐的是真言！他在招供！”她大声追问道，“江老，到底是谁杀的月栀？”
他腾出手指了一下江天寿的腰间，那里晃着一枚白玉佩，上面染着污渍，像是血渍。
江天寿面部扭曲：“是漳儿动的手，可是，是老夫授意的！”
抱灯仆从连连摇头，胆怯地瞥一眼江天寿越来越恍惚的脸色，说：“若是幻觉，那玩意儿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你们为什么这么做？”
方小杞问：“江老爷子会不会是发癔症，出现了幻觉？”
“为了……为了嫁祸陈节！陈节没有玷污月栀，也没有杀害月栀，是老夫授意漳儿杀的她！全是老夫的主意！”江天寿声嘶力竭的声音传遍整条康平街。
执笔仆从又写好了一个灯：“钟馗驾到”，江天寿数着步子站定，把灯放飞天空。
方小杞听到人群中隐隐传来一声呜咽。她猛地回头，却只看到一群花容失色的姑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