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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河好奇地擡眉：“为何立这种门规？”
白不闻站在堂下束袖而立，不卑不亢答话：“少卿大人谬赞了。白某也是为了遵从师命。恩师曾立下门规，座下弟子只能走江湖，不得入庙堂。”
窗外光线投进来，白不闻半边身子站在浮着薄尘的光里：“恩师说，行医以济世，人命无高低。若入庙堂，便只能侍奉达官贵人，再难为黎民百姓解病除厄。”
沈星河传白不闻来是问话的，并没有请他坐下喝茶。听山则跪坐在一侧的小案几后，记录着二人的问答。
沈星河听了肃然起敬，问：“请问尊师名讳？”
公事厅中。沈星河问：“本官听说白药师医术高超，太医署有破格纳才之意，您为何推辞？”
白不闻答道：“抱歉，恩师不允弟子以他的名号去招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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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河钦佩地点头，不再追问，转而问起与案子相关的事：“白药师给左东溪诊过病？”
方小杞很是惊讶：“他为何不愿去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