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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河瞳孔一缩：“是谁？”
陈璧的眼神陡然凌厉：“是的。钟馗大人告诉我，他有个人证，让我随后可去验证！”
“江府一个名叫锣儿的婢女。”
方小杞忍不住赞叹：“你在梦里都这般思路清晰，姐姐你了不起，钟馗是遇到了一道坎啊。他真的有证据吗？”
沈星河拧眉，他不认得此人。方小杞却记起来了：“是有这么个人，那天我借了她一件衣服，还没有还给她呢。”
她垂下眼：“我被他说得惭愧，便问他：我哥哥明明是被处以斩刑，他却说我哥哥在江府就已被殴死，可有证据？”
陈璧接着说：“锣儿是负责服侍月栀的婢女。钟馗大人说，锣儿从头至尾目睹了一切，我随后可以去找她对质。但是，托梦一次不容易，他让我耐心些听他说完……”
陈璧如实回答：“他原地团团转了几圈，然后对着我阿娘的棺木大发感慨，说我有机会给哥哥报仇，却不肯珍惜。”
方小杞又忍不住乐：“这一回，可把咱们钟馗大人累坏了。”
沈星河嘴角忍不住微抿，方小杞直接笑出声来：“姐姐你好样的！没想到钟馗也有吃瘪的时候！他有没有急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