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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响起脚步声，白不闻怀里抱着孩子，一边轻轻拍抚，一边走过来问：“小杞，要验什么毒？我是否能帮上忙？”
在睡梦中死去，与此时此地的情形何其相似！
方小杞回头看他，眼里藏着一点戒备：“大理寺会安排，不必劳动白药师。”
她脑中忽然闪过一段跟方有青的对话。上次方有青找她时，曾说起他们的原主家——安西洪家的火灾。方有青说，起火那晚，他自己被烟呛醒后，感觉头晕目眩走不成路，爬进水缸才逃过一劫。火势过后，他爬去父母住的角屋，见父母在床上并排躺着，烧得半焦，却像不曾起身逃生过，就那么在睡梦中被烧死。
白不闻默然一下，忽然道：“你就是信不过我。”
方小杞看着地上的婢女尸体，若不看颈上伤口，神态安然得跟睡着了一样。
他话音里透着一丝不满，让方小杞一愣。
鹤三娘失望地放下手，嘀咕道：“尝尝都不让……”
“小杞，我只是个治病救人的郎中，自问不曾做错过什么，你为何总是疑我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