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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嗫嚅着问：“那，后来沈大人审问你时，有没有问你家里的事？”
方小杞记起他对月栀的情意，也觉得难受。
方有青感慨万千：“你如今竟在大理寺当差，咱们小杞真的出息了！那晚，知道你是官差的时候，哥吓了一跳。当着大人的面，没敢跟你相认。”
方有青忽然充满希冀地看着她：“小杞，月栀到死都背着污名，你现在是官府的人，能帮月栀申冤吗？”
方小杞神情空洞：“没事没事，早就不疼了。”都过去多久了，肯定不疼了啊！
方小杞只是个小小差役，能做什么呢？却还是安慰他道：“沈大人必会给逝者一个交待。”
他记起什么，赶忙补充道，“我最开始打晕你的时候真没认出来，是你从箱子里出来之后才认出来的！对不住啊，脑袋还疼么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