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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对你这个丫头很不一般。”
听山一动不敢动，闭着眼招了个底朝天：“卖了七十八张！富裕的买主我就多报些价，穷人来买我只收几个大子儿，赚来的钱全藏在我租住屋子的床底下！”
方小杞一脸茫然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沈星河满意地移开铁锥：“如此，也够你服刑几个月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常镛忽然话锋一转，“自从来到大理寺，星河对破案这件事倒是空前的有精神。”他一对虎目朝方小杞看来，“还有你。”
听山眼泪长流：“大人，贫道是照着正经道书上画的护身符呀，也不算纯骗吧……”
常镛并没有说任何细节，方小杞已觉得心口生疼。她有心追问沈星河究竟发生过什么事，却没有身份和立场去问。
沈星河压低声音：“听山，你是鬼道的徒弟，谁知道学了他多少歪门邪道，本官不能容你回归世井！”
常镛与方小杞并不很熟，自然不会透露内情，只含糊地说：“别人都以为沈二公子骄纵堕落不思进取，却不知他受过多少委屈。这些年，除了读书、习射，星河对什么也没兴趣，就像痴了一般。”
听山悚然：“您……难道要关我一辈子？大人！我跟着师父真的什么也没学到啊！”
这时常镛主动说起，她忍不住问：“他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把自己关起来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