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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微眯了眼：“你不心疼大的，也不心疼小的么？”
他在忐忑不安中度日如年，却不敢问。
沈书允眼睛眨也不眨：“若不是她勾引我，为夫也不会做糊涂事！长公主处置她，是她罪有应得！”
直到长公主出了月子，摒退左右，将他叫到跟前，对他说：“沈书允，你不要以为本宫是菩萨转世。本宫不杀赵袖笙，是因为本宫不值得为你这么个东西手上沾血，让她流放西域，与死刑无异。本宫留下这个孩子，亦不是心软。是不想让你的血脉流落在外，后患无穷。去母留子，才是一了百了的上策。你懂了吗？”
长公主睨视着他：“如果本宫要她死呢？”
沈书允眼中全是忠诚和钦佩：“多谢长公主为为夫着想！”
沈书允知道自己的事如果捅到德宗帝那里，别说封王，怕是命也没了。他吓得灵魂出窍：“长公主想如何处置袖笙，为夫绝无二话！”
长公主嗤笑：“你想多了。这世上最令本宫厌恶的人就是你。从今以后，你我只有夫妻之名，不再有夫妻之实。”
长公主鄙夷地看着他：“你还真不是东西，本宫当年真是瞎了眼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