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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加钱。”
他说得眉飞色舞：“我们大人说，现在他手底下虽只有八个人，却能一个顶八个使，不需要加人了！哈哈哈，让他们狗眼看人低！哎，话说你也跟着大人跑了不少腿，我特意问过大人，赏钱要不要给你一份。”
“好嘞！”
季杨得意起来，走路姿势也格外嚣张：“当初那些不长眼的不愿跟着大人干，现在后悔了，纷纷跑过来表忠心，挤破脑袋想塞进来！你猜怎么着？”
于是，拜倒在金钱下的方小杞陪沈少卿一起用饭。鱼肉羹鲜美可口，与帮主每天喂给飞燕们的清汤菜叶粥是天壤之别。
他炫耀地给方小杞看了看他的新腰牌：“因马自鸣一案破得好，圣上赏了我们家大人。大人却说破案是职责所在，把赏钱全分给了我们弟兄几个！弟兄们可高兴了，都说咱们没跟错上官！”
可是，方小杞有些三心二意，食不下咽。她都说了两次“加钱”了，他还没记起赏钱的事吗？
季杨这几天与她常见面，也熟络了，一边走一边喜滋滋道：“哎你知道吗？我们大人提拔我了，我现在是班头了！”
沈星河眼也没擡，却不知捕捉到她的小动作，道：“老看我做什么？”
却不敢反抗，抱着食盒，跟着季杨往里走。
方小杞想直接提赏钱的事，出口却成了另一句话：“您……您脑袋上怎么有伤？”
方小杞：“……”他吃着，她看着，这是大理寺的什么创新刑罚吗？她也没犯什么罪啊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