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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杞一怔：“白药师？他跟案子有过一点关联，沈大人也查过他，好像没说查到什么可疑的事。您为何又查他？”
方小杞把他叫一边，细细安排了查白不闻的事，让他转告曾风，然后问：“重点记住了吗？”
“你能不能托飞燕帮的人，打听打听白不闻的底细？”
周痕响亮地答道：“记住了！有赏钱！”
方小杞点头：“上至高门贵府，下至市井小巷，没有飞燕跑不到的地方，因此小道消息打听得多些。”
方小杞眉头直跳，压着声音道：“重点是保密！保密！要打听得不着痕迹，不能让人察觉！”
方小杞答应着。他起身，又记起什么，回头道：“对了，你们那个飞燕帮，是不是消息格外灵通？”
“知道啦！”周痕正要走，忽然记起什么，“对了小杞姐，我有件事忘记跟你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