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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风堆出一脸笑纹：“小杞啊，你有所不知，我们飞燕帮最缺的不是金牌飞燕，最缺的是靠山！你虽是奴籍身份，不能给沈大人这种贵族做妾，但只要给他当个相好，也能穿金戴银吃香喝辣，我们飞燕帮在官府算有了倚仗……”
方小杞隐隐感觉到什么，又抓不分明，便摇了摇头：“没什么。就是觉得画得不错。”
方小杞气得脸色发白：“曾老头！别以为你是帮主，我就不会揍你！”
沈星河也看了一眼檐下彩绘，道：“老董说，画中夫人出现后，马自鸣把山庄修缮一新，檐画必也是新涂的。怎么？”
“好好好不说不说……”
方小杞看着屋檐下蓝底彩描的旋花彩绘，道：“屋檐下的彩描好生鲜艳，看着很新，是才画不久吗？”
她一把抽过单子转身就走，不妨“嗤啦”一声，飘起的裙角挂到茶棚木柱上的一颗钉子，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。
两人走出上房，方小杞忽然站住脚步，回头望着厅堂门口。沈星河察觉到了，回身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街上还热闹着，路人纷纷侧目，看着这尴尬的一幕。
沈星河坐了一会儿才平复情绪，站起来时带着一身疲倦，道：“走吧。”擡腿往外走去。方小杞赶忙跟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