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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杨猛地想起来了，两眼圆睁：“大人，昨晚出城寻找左东溪的兄弟们回来后，说他们找遍了左家在郊外的几处庄子，看门的仆从都说左东溪近日没去过。就连左东溪捐的一座神祠他们都去找过，也没见人。我记得兄弟们说，那神祠就在什么灶头村！”
“陪我去吧，求你了！听说那里的戏是专门演给小孩看的，有皮影戏，有驯猴的，还有变戏法的呢，可有意思了！”
沈星河看向他：“谁提过？”
周痕若有尾巴，一准能摇出旋风了。
“灶头村？”季杨忽然喃喃念起这个地名，“好像谁提过这个村子？”
方小杞冷漠地道：“你都多大了，还小孩子！要去你自己去。”
每个飞燕都是一张活地图，地图之广不限于京城。因为，城郊分布着许多京城贵人的山庄别院，也在他们的送餐服务范围之内，每个飞燕都熟记京城四周几十里的官道和小路。
“去那里要路过东郊那片乱葬岗，那里住着挖死尸的鹤三娘，我害怕，你陪陪我嘛！”
“大人，我们打听到一个消息。有认识荣五的人说，荣五跟人打听过灶头村怎么走。我知道这个村子，在城东二十里处。”
方小杞无情地道：“人家鹤三娘只喜欢死人，你这还喘气呢，她可看不上你，你害什么怕？”
方小杞没有察觉这些细枝末节，额上闪着奔跑后的细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