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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杨赶忙去了。
沈星河讥讽道:“您慌什么?还怕别人听到吗?您做的丑事路人皆知,大可不必如惊弓之鸟。”
常镛上前轻轻叩响门:“星河,是师父,把门开开。”
沈书允惊得直跳起来,慌张地望望门口,指着沈星河的鼻子怒道:“放肆!”
里面没有任何反应。
沈星河冷笑起来:“我母亲不是死了吗?”
常镛站在门外,觉得这情形熟悉,不由心痛如刀绞。六年前,他早已告老还乡,忽有长公主府的人千里迢迢去请他,说他教导过箭术的二公子跟家里闹脾气,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吃不喝,小命快没了,请他去劝劝。
沈书允猛地记起这个儿子头后生着反骨,尤其喜欢跟他这个当爹的反着来,还不如不说!赶忙换了话题:“星河,你几个月没回家了吧?也不回去给父母请安!你母亲很思念你。”
常镛因伤退役后,曾在沈星河十岁出头时,被驸马请进长公主府教过他一年箭术,时间虽不长,相处得却投缘,师徒自是恩深意重。但长公主府能不远千里求到他这里来,足见这“脾气”闹得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