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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河随随便便一句话,沈书允听着就刺耳。话说回来,这些年这个二儿子要么不理他,要么出口就是刀子,不刺耳才不正常。
话音未落,门吱呀一声开了。沈星河站在门内,脸上血迹已擦净,脸色虽不好,却不似六年前那副死人之状。他鄙夷地看着自家师父:“师父,这一招也太不新鲜了。”
他却懒得多说,凉凉道:“您高兴就好。”
常镛的心放了大半,一对卧蚕眉立刻竖了起来:“受了伤就得上药,若破了相,日后怎么找媳妇?”
沈星河冷笑——是担心他破了刑部破不了的案,显得刑部无能吧!
沈星河把额角的小伤口亮给他看:“我已自己上过药了。一点小伤,您急什么?师父放心,徒儿不是小孩子了,这点小事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沈书允脸色青了又白,强压着火道:“星河,当初你贸然在御前出头接下案子,为父怕你不知天高地厚,最终若破不了案,免不了受圣上责罚,才训斥了你几句。如今,为父知道你破了案,也为你高兴。”
他越是显得轻松,常镛越是心疼。常镛不再提这事,只问:“还没用午膳吧?想吃什么,师父去后厨给你做。”
沈书允并不知晓沈星河的失明症,只道儿子语出不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