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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扇画了一道弧线，沈星河模拟那时的声音：“砰！鸟儿被扣住了。”
沈星河道：“你摸一摸帘子就知道了。”
方小杞的视线随着弧线，想像出刀板拍向马自鸣的情形，随之打了个哆嗦。
方小杞提着裙角，小心地挑没有血的地方站，惊疑不定地问道：“那……血怎么会在帘上自动描出钟馗像呢？”
沈星河擡头看着搭在梁上的绳子，它已完成杀人任务，两头安静地垂着。
沈星河指着刀板说：“这张刀板制作得十分狠毒，尖刀个个都有血槽，因此，马自鸣的身体被穿透后，血流似暴雨一般朝前喷去。”扇端转向那道重新垂好的帘幕，“喷在这帘子之上。”
方小杞百思不解：“可是大人，扣鸟也得有个拉绳的人吧？可是客人们说戏台上没有别人啊。”
地上的刀板直竖着血迹斑斑的尖刀，横五竖六，共有三十支，每支都有一尺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