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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蜷在地上抱着脑袋忍耐一阵,头痛却总不缓解。他突然意识到什么,睁开眼睛,眼前一片漆黑。
季杨提着听山的领子,几乎把人拎起来晃:“你赶紧想一想,你师父会把机关设在何处?”
失明症不合时宜地发作了。
季杨记起刚才破拆通道暗门的情形,吓得赶紧住了手。这若是一堆砖头塌下去,难保不把底下的沈星河砸死!
他确定这黑暗不是因为地宫没有光源,这种熟悉的粘稠窒闷的感觉,是失明。
“等等,等等!”听山从墙缝中钻了过来,“拆不得,硬拆还会引发塌陷!方才已经塌了一次了,再塌几次,整个楼就不保了。”
对环境的不确定,以及多年来犯病后就只想藏起来的习惯,让他本能地保持了安静,没有第一时间呼唤方小杞的名字。
方小杞眼里已爬上血丝,说:“不能搬动就是有问题!拆!”
沈星河呆在原地没有动,打算等失明症发作过去之后再做行动。他的手掌按着地面,感觉到阴冷潮湿。
他吃力地说:“床好像是固定在地面的……小杞,现在怎么办?”
空气是流通的,有风阴沉地掠过,带着陈年累月的腐朽气息。
季杨这次机灵了,没往半开的墙缝中钻,绕到外面从门口进去,用力搬那雕花檀木床,床纹丝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