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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蹄声纷至沓来，金甲晃动。宋明汐从林间冲出来，一眼看到女子手中抱的孩子。他奔过去嚷道：“快把普宁还来！”
季杨毕竟在大理寺干了几年，经手过不少命案，他立刻猜出了它的功用。他青白着脸，艰难地说：“这玩意……多半是用来销毁遇害小儿尸骨的。”
妇人一愣：“什么普宁？她叫小蝶。”
话尚未说完，一擡头，看到丹房正中巨大的丹炉，犹豫地嘀咕：“弄那什么火灵芝其实根本不用丹炉，听海搞这么大一个丹炉干什么？”
宋明汐不由分说把孩子抢了过来，掀开罩在孩子头上的外衣，露出一张粉嫩可爱的小脸。女娃的眼睛闭着，宋明汐晃了她两下：“普宁，普宁！”
听山觉得自己处境太难，还试图辩解：“贫道，贫道只是想……”
孩子并没有醒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