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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不闻平淡地说：“猜的。你若见着他，问他有没有咳血症状，若有，就是有内伤。”
方小杞心中一凉：“你怎么知道他有内伤？”
方小杞深深看他一眼，接过药瓶：“谢了。”
方小杞没有立刻接，面露犹豫。白不闻无奈道：“受杖击之人，外伤是小事。最怕的是行刑人手黑，外伤不显，内伤暗藏。此药专治击打所致的内伤，早晚两粒，能活血补气，避免落下病根。”
她拿着药飞快地跑走。白不闻站在街边目送一会，沿街走去，冷风鼓动袍袖，似要将他单薄的身形随风卷去。
方小杞出了大理寺，被等在门外的白不闻叫住了。白不闻递上一个小瓶：“这是口服的疗伤药，你捎给沈大人。”
正月初百行歇业，街道空荡。白不闻身边忽多了一个提着花灯的小姑娘，穿一身簇新的衣裳蹦蹦跳跳的，仿佛是个从富户人家里溜出来玩的小姐，与白不闻偶然走在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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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不闻没有看她，唇间飘出又凉又轻的话音：“阿蝠，送你个新年礼物好不好？”
易迁竖眉：“本官又没活腻！”他叹口气，浮起满眼苍茫，“只是，本官越来越觉得，搞人缘关系太难懂了，还不如搞案子！”
阿蝠偏过脑袋，把发边别着的一个珍珠串成的蝙蝠形小珠花亮给他看：“主人不是给阿蝠新年礼物了吗？阿蝠很喜欢！”
方小杞大惊失色：“大人，您当着长公主提这事了？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