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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自己把袭击者射死了，却没看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。
有姑娘捉住了，笑语远远传来：“抓到了！”
自从知道自己可能彻底失明，他就开始练习听声辨位，蒙眼射靶，练了不止一年两年。
笑音忽然转为惊叫：“哎呀，有字呢！这灯上写着：钱眼开……好吉利的话呀！”
沈星河握着弓，冷汗湿透。
季杨听到了，脸色剧变：“快，抓一只灯看看！”
那“怪物”借着余力又朝前冲了一段，一阵摔跌声后，没动静了。
话音未落，方小杞已从大门口冲出来，手里已经抓了一只孔明灯，这只灯上写着“小鬼笑”！
他没有犹豫，反手抽出背上的钩月，弯弓搭箭就在一瞬间，“噗”地一声，是头颅被利箭贯穿的声音。
她神情紧绷：“季杨，这些灯的罩纸上写的是那首童谣的句子！”
同时乱踏声响起，腥风扑面！沈星河看不见，却不可遏止地想象出一头半人半兽的怪物手脚并用地朝他冲来！
那道催命符一般、谶语似的童谣！
对面的声音猛地擡高，嘶哑又凄厉：“你是鬼！杀了你！”
